“拉上。”
“哦。”粟烈乖乖把窗帘拉紧。
敞亮的视野立马逼仄,环境灯光气氛叠加,很难让人不往不可描述的方面想。
粟烈突然变得紧张,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那个、那个啥……我……”
“没带,浴室有沐浴露,将就将就?”
“啊?”粟烈没明白意思。
是哪句话产生了如此巨大的误会。
用膝盖顶开浴室门,余敬之把人放进浴缸,挑眉道:“下次再有这种活动,记得提前通知,我一定会准备妥当。”
“准备你个头!老子是说睡衣!你想到哪里去了!”粟烈恼羞成怒,一巴掌呼上去把他头发揉成鸡窝,恶狠狠地骂道,“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是不是给你批发十箱去污粉才够!”
余敬之失笑,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只手擒住他不安分的双手。
“穿了还得脱,你不嫌麻烦?”说着说着,他捏住下巴的手慢慢下移,移到毛线衫下摆,手一掀,毫不费力地脱了。
“还是……”余敬之把衣服扔到洗簌台,手捏住运动裤的系带,一抽一松,像在玩游戏。
粟烈呼吸都变慢了,他说:“还是你很享受我帮你脱衣服的环节啊?要不要再慢一点,让你多享受一会?”
粟烈盯着腰间为非作歹的手,猛地抬头,把喋喋不休的嘴给封上了。
叽叽喳喳地说这么多,还不如干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