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粟烈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学着他的样子在裤腰上徘徊。不同的是,徘徊一次,粟烈就把裤子扒到大腿了,顺带还把里面那条扒了。
下半身一阵清凉,余敬之分神低头看,对上粟烈心虚的眼神,嘴角一勾。
“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啊。”
粟烈:“……”
现在跳进河里还洗得清吗?
很快,粟烈这条鱼被大掌捞出,前一秒是湿漉,后一秒可能就是干涸,他慌张难耐,迫切地想要蹦进水池彻底畅快一把。
偏偏有人不想让他顺心。
一下又一下,粟烈眼尾都熬红了,才换来一记扬长脖子的酣畅。
……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粟烈的力气也渐渐消退。
粟烈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任由余敬之抱着,头靠在他胸膛,有气无力地说:“我饿了。”
“想吃什么?”余敬之伸手去拿手机。
“辣的,有味的。我浑身都没劲,要刺激一下。”
“刚刚还不够刺激?”
粟烈:“……”
侧卧,余敬之揽着粟烈,手指滑动手机屏幕,看的菜系和店家都是主打清淡口味的。
“我要吃香辣有味的。”粟烈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