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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花木兰推开了门子,上前揪住了伍三的衣领,咆哮道:“主簿呢!某问你主簿在哪!”

花木兰又何止身经百战,这一怒更是混血而出。伍三一个小小的马夫哪里挡得住这一怒,当即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不住叩头:“小的,小的无能,送主簿回来时被十余个黑衣人围攻了,磕伤额头晕了过去,主簿应该是被那群人抢了过去,小的,对了,小的无能,幢主,幢主饶命啊。”

花木兰本想给伍三一脚,但看着地上流着的鲜血,终究是没狠下心。

“劫你们的人有什么特征吗?”

磕头磕到懵的伍三被门子拉起了给了两个大耳刮子。

“快说,幢主问你话呢,劫走主簿的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伍三嗫嚅道:“天黑,小人又被打晕了,没……没看清。”

“幢主?”门子将伍三松开,询问花木兰的意思。

“放了她。”

门子心有不甘,一脚踹翻了伍三。吼道:“还不快滚!”

“今后把他辞了。去把周行他们找来。”花木兰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就掩门回房,不到半刻钟,就内罩了一身轻便的皮甲走了出来。

没有想象中的亲卫队集合,花木兰只看到了一个拿着配刀的门子。

门子十分尴尬:“幢主,弟兄们都出去喝酒了,府里没人。”

花木兰蹙眉想了一阵,下了命令:“留着守门。”

“幢主!我也可以握刀的。漠北没有孬种,您就带我去吧。”

花木兰不为所动:“留着守门,这是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