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自己的将军倒好,吃醋让人缝裤子。
可没奈何啊,谁让自己理亏呢。让缝裤子就老老实实缝裤子吧,反正以自己将军那个性子,衣物也只有她和自己两个人可以经手。
可,可,这也太幼稚了!这裤子已经烂到没法补了好吧!干脆去买几条裤子不好么!
简直是超级幼稚鬼!
祝英台强迫自己去忽略花木兰这个幼稚鬼的报复,尝试着和秦舞沟通来分散自己哭笑不得的心情。
“对了,将军是怎么知道我会往哲落城这边赶的。”
秦舞手顿了顿,抬起头艰难地挤出一个笑脸:“我不知道。”
祝英台怒了:“怎么着,你花哥哥是哥哥,九哥就不是哥哥了?最新的消息不让我知道,过时的消息也不让我听一耳朵?”
秦舞连连摆手:“不不不,九哥,你知道的,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那还不快说。说仔细点,不然等会就让你背三十个汤剂方子。”
秦舞立刻就慌了,吃点心都差点被噎着了,感觉抓起茶壶对着壶嘴就是一通猛灌:“啊!昨天晚上不是商量好了只背十五个的吗?”
祝英台倒是心情颇好的捏起了针绣了几针:“看我心情。”
和这两个“哥哥”斗,秦舞就没赢过。反正谁也惹不起,那就先顾眼前吧。
“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大父说那天消息传过来之后花哥哥把自己关在军帐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然后就抛下一切,挑了三个最为勇锐的百人队扮作商队连夜往哲落城赶,连我都是在被窝里被拽起来的。”
“别问我为什么往哲落城赶,这是军令,要问问花哥哥去。”
祝英台看了一眼秦舞,没有说话。小妮子长大了,都会举一反三了。还真别说,小炮仗怼人还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