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渡:“……”
车停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晚上七点多,薛眠吃了一盒生煎不怎么饿,剩下的两盒准备带回宿舍给大家分掉。
“诶,诶诶诶——”
薛眠推门下车走人,费南渡手搭着方向盘转头喊他:“跑慢点,就这么走了啊?”
……对噢,不能就这么走了。
薛眠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抱着打包盒小跑着又坐回了车里,直勾勾的盯着他,带着明显情绪的冷飕飕道:“别想用生煎收买我,跳操的事我们还没翻篇。”
费南渡忍不住扑哧一笑,托着下巴靠在方向盘上,一脸无辜的问:“说了一车的好话了,还没原谅我呢?好,那你说要怎么才能翻篇?”
薛眠心道一车好话就能抵偿我今天在外面丢的人了?
没这么便宜的事。
怎么翻篇?哼,早就想好了。
薛眠扭过头看了看车外,今天不是周末,本来出校门的人就少,加上又已经是大晚上了,更没几个还在外边飘的。
“我要……”转回头看着费南渡,咬咬牙,把心一横,义正言辞道:“我要你把今天跳的操现在跳一遍,给我看。”
空气有点凉,气氛一时静异,无人说话。
方向盘上,费南渡保持着托腮动作,就这么看着薛眠,一言不发。
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脸上就像淋了一场大雨似的被冲刷了个干净,上面冷冷清清,什么表情都没残留下。
车厢里突然静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