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暴!我的当事人一直否认家暴,家暴是没有证明的伪命题。他是自己跳下来的,甚至还导致了流产!我的委托人没有责怪他、没有起诉他,反而愿意允许他自由言论。他们是有感情基础的。你们夹在中间只会让他们离婚离得更快点,然后动摇整个社会的abo的认知,你们就想要这个?”
“离不离婚理应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再说,如果他真的关心他的oga,他现在就应该自己过来!”
“我说过了他临时有重要工作要做!”
“太阳能板的临时维修?重要工作?你认真的?我们怀疑他根本不担心也不想见到oga,只是想找个借口把在我们协理会庇护下的oga重新纳入他的领地范围……”
谷丰收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樊澍工作上的事真的没法说。他们还受限于国家保密法。“……好,那这么着怎么样,我们去申请询问当事人。我这样仁至义尽了吧?看他是愿意坐几天牢,还是愿意回家住几天?”
“够了!”陆警官拍了桌子,他被这些权益保护者和媒体吵了一天,哪哪都疼,火气上冲,“你们当这里是哪里,你们说啥就是啥?谷律师,你的委托人授权给你这么宽的权限吗?他允许你替他代理,我能理解,但也允许你在这种问题上听从他的分居oga自己的意见吗?我认为这事还是得听听他自己怎么说,他不能接电话吗?”
谷丰收也跟着蛋疼。“呃,他……工作时没法接电话,在……外空间……”
“那就打电话给他公司!他们公司内部总有线路能联系到他吧?我不信哪家这么不人道的公司,这种时候都不放员工接个电话?跟他老板说警察找他!你如果不好聊,我去跟他老板聊聊怎么样?如果他真像你说的那样担心他的oga身子弱不能坐牢,他应该会拨出这么点时间来吧?”
绿大衣斜了一眼谷丰收,看他没有拿手机的意思,那眼神意味着“露陷了吧,你这个伪君子”。
谷丰收只得放软了口气:“警官,那至少让我去和他谈谈,我是他的律师,我有这个权利——”
“你不是他的律师!我们oga协理会有给他的指派律师……而且你的委托人也不具有监管权,因为他涉嫌家暴——”
“噢够了吧!根本子虚乌有的事没有实证!我也可以认为你涉嫌诽谤我当事人——”
两边正僵持不下,张晨晖拉着律师从人群里挤出来,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脸上却洋溢着一层过度的潮红,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作为“代理监护”能够代理行使“alha权限”和凌衍之谈话五分钟,作为他的担保人,这会为他的社会分数大大加分。但令他飘飘然的,还是alha的权力和身份,以及是“凌衍之的alha”所带来的刺激,让他觉得走路时腰板都比平常要挺得直些。“我和他谈过了,他不愿意接受樊澍的代理监管……”
“那他就得治安拘留。”警官说,绿大衣们做了个小小的胜利手势,又围上来。义正词严:“那根据oga保护条例我们申请代辖看护……”
张晨晖挺了挺胸,“他也同样拒绝协理会的代辖。他说了,他愿意接受治安拘留的处罚。”
绿大衣们齐刷刷地变了脸色;紧接着像是亲儿子被抓一样陡地哭天抢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