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想了想,点点头:“好。”
“你爸爸叫什么啊?”斯砚问。
“我爸爸叫林岫。”
五雷轰顶。
小女孩是什么时候拿走红包的他不知道,他跟幽魂似的出了门,在楼下的拐角处抖着手点了只烟,这小孩看起来也不过四五岁的样子,说明是自己走后没多久的事情。难怪林岫会退学,那时候他才多大啊。
畜生。
斯砚开车去了酒店。
薛冰包下了整座比特堡庄园酒店,他们家虽比不上斯砚几百年的老家族底蕴,但财富上在整个京市不容小觑。所以基本上社会名流都来参加了,没有得到邀请函的也想方设法的混进来。
整个婚礼从策划到准备到举办,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
“我好紧张呐,林岫,你家玉哥不会逃婚吧。”在酒店的房间里,薛冰正在补妆,他狂打了十几个电话把林岫给叫来。
林岫无语,但看在他今天是新郎官的份上,好心地安慰了下:“不会。”
薛冰:“真的不会吗?我为什么这么没安全感,王玉青那家伙抛弃我太多次了,他这次要是再放我鸽子,我就让他一辈子下不了床。”
林岫沉默。
薛冰不知道想到什么,乐了起来,眼睛里的光亮的吓人,“今晚,嘿嘿,以后再也跑不了了,到哪都有我的味道,我要在家养一窝狗,去追他。”
林岫颤抖。
人失恋多了果然容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