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斯砚了?”薛冰神转折。
“嗯。”林岫回。
因为化妆师把着薛冰的脸,他只好把眼珠子偏到最底,才好不容易看到林岫的表情,“你们没说点什么?”
林岫:“没。”
林岫的冷淡浇灭了薛冰的八卦之心,“你很淡定啊,老情人五年没见,想当初,你要跟了我多好,怎么不长眼看上那个憨货。”
林岫:“我录音了,我去放给玉哥听,你猜他会不会逃婚。”
薛冰翻了个白眼,“他也许就在等着这么个理由开逃呢,你放心,这次他不敢,我手上有他的果照,你让他跑试试。”
林岫:“你们口味真重。”
薛冰把话在心里滚了滚,开口:“林岫,你对斯砚还有没有一点旧情?我听说他这次回来就不走了,要接手家族的事业。你们之间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林岫跟斯砚的事,他是唯二知道的,但他家宝贝三令五申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就拜拜,所以他也不敢跟斯砚说。
林岫言简意赅:“没。”
薛冰无语,想劝,又无从下手,“斯砚他就是个憨憨,从小就那样,责任感正义感重,就跟个正义使者似的,被人骗了也是活该,但毕竟,哎,不说了,你都知道,一个两个的,要有我一半追对象的脸皮,早就子孙满堂了。”
林岫开口:“那你还耗了五年才搞定。”
薛冰气的忘了恐婚了,把林岫给赶了出去,要独自一人享受最后的单身生活。
林岫带上门,酒店很大,离晚宴开始还有两个小时,两个小的在玉哥那里,有阿姨跟着不会有事。他心里有点闷,就走出了酒店。
6月初的天,海边正舒服,不冷不热,林岫脱下西装,里面是件白衬衫,卷起了西裤的裤腿,鞋子和袜子都拎在手上,海水漫过脚踝,脚底的沙子绵软,林岫就这么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