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大崇兵将只顾着守城堵人,也不发兵镇压?是朝廷不屑,还是南越那几个老头操作得当?
个中深意,沈翎一时无法参透。他若有似无地,为大崇支出的巨额军费默哀。
不过一日,沈翎与羽已临近陇屿兵营,可南越一行守备森严,需想个办法。
沈翎的两只眼珠子,直勾勾盯住军营里往来的士兵,企图从他们身上找到某人的影子,奈何距离过远,连个人脸都看不清。
他急得要发疯,就差把眼珠给瞪出了,羽自是看在眼里:“主人,稍安勿躁,再等上片刻,属下定有办法助主人潜入营中。”
潜入的确很好,但沈翎也是个明白人,一想到可能寡不敌众的危机,立马劝说羽在外头等着,免得因此丢了性命:“他们人太多,我可以等着,你不必冒险。”
羽眼底有什么动了一下,对沈翎道:“一点也不冒险。”
不到两盏茶的功夫,沈亲眼见识到羽所说的“一点也不冒险”。
高手就是高手,外加常年为花冬青的心腹,羽的敏锐度与手法、步法,显然与越行锋有的一拼。看她逮住两个巡视的兵卫,两手同时一噼,成了。
接下来,沈翎对羽的动作,表达了深深的钦佩之意。
往日曾在夕照楼见越行锋干过这事,但他是男子,无所顾忌也理所当然。可羽是一个女子,且是一个漂亮姑娘,她剥男人的衣服为何也那般娴熟……
羽略过沈翎的表情,心里却是把他的异样想法过了过,最终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把衣衫双手递到沈翎面前:“主人,衣衫简陋,请暂时忍耐。”
沈翎回过神,接过兵卫的衣饰,找了处树丛遮掩,很快穿戴完毕。
当他从树后走出,羽自然也换得干净利索,而光熘熘的两位老兄,此时不知被藏去何处。
羽见沈翎穿兵卫衣饰的模样,稍稍一愣,那腰封勒出的腰线实在是……羽没有犹豫,弯身抓起一撮草木灰,直接往沈翎脸上抹。
沈翎只觉那气味诡异:“羽,我抹这个干什么……喂喂,到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