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羽说对了。越行锋看似不管,别人还真当他不管了。
囚牢之前,有须火守在那里,见越行锋快步走来,便抬臂拦截。
越行锋毫不客气,拔剑出鞘就指过去:“须长老,常长老与穆长老是进去了?”
须火自知瞒不了越行锋,可他必须挡在这里:“少主既然明白,又何必多问。”
几日没说话,须火的胆子是渐长,八成是常目又给他洗了脑子。越行锋这般想着,明知故问一句,剑尖依然定着不动:“他们进去问话?”
须火点头道:“是。少主,回去吧。”
越行锋在他眼中觅得几分恳求意味:“那么他们又没说,我必须打败你,才能进去?”
须火低着头,显然是回避:“并没有。”眼角瞥见越行锋踏前一步,也顾不得君君臣臣,顺势凑到少主耳边,“少主,那些是细作,本该死。”
死……果然在意料之中。
越行锋说:“我只知道,他们是我抓的。即便是杀,也该我动手。”
须火没有那两位的熊熊野心,一开始便知拦不了越行锋,眼下把戏演足,自是放人。
囚牢是附近山壁凿开的洞穴,越行锋疾行进入,恰好看见那一幕。
常目眉目凶狠,噼手夺过一旁影魅的长剑,扬手掀起,就要一招斩向冯逸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