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一共有八封信,其中大约有一半能真正发挥功效吧。您刚才所见的是其中一例。”
“无论卡德斐西斯写下怎样的内容,卡鲁哈纳王都会相信吗?”
“随他信不信都无所谓。如果敌人要将计就计地实施什么阴谋,我们只要反过来顺着他们将计就计就好;如果敌人起疑而踌躇着不采取任何行动,我方就不会遭遇任何阻碍。无论结果如何,对我们都没有损失。”
那尔撒斯将取出的信函放回箱子里,又把箱子交给耶拉姆。他挂上了一副完全不像策士,倒更像是淘气小孩的表情。
“而且老实说,无论卡德斐西斯的信件内容是什么都没关系。让他一下子写下八封信而不是一封,就是为了让他相信,其中至少有一封会派上用场。”
“原来你另有其他目的?不愧是那尔撒斯的作风。到底是什么目的?”
“不知陛下又有何设想?”那尔撒斯反问回去。他的教师瘾发作了,希望亚尔斯兰能够自行思考。
年轻的国王开始认真思考,最终察觉到了某件事。“原来如此,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拿到卡德斐西斯的亲笔信函。也就是说,你想知道他的笔迹对吧?”
“陛下明察。”那尔撒斯抚掌赞赏聪明的弟子。“只要知道卡德斐西斯的笔迹,就能伪造信件。让我们给蜗居在赫拉特盆地一动不动的邱尔克獾找些不痛快吧。”
也正是从此刻开始,卡鲁哈纳王有了“邱尔克獾”的外号。那尔撒斯用不怀好意的口吻说到这里,随即改变了语调。
“臣下还有一事想要询问陛下,目前您身处异国,有没有什么挂心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