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娃娃当真可爱极了。”他走过去挑逗。
余渊本人是个温雅的公子,病容憔悴,只是带着笑意点了点头。
“唔。”小余祭伏在爹爹膝上,被隐孤云又是捏脸又是摸头,于是很不开心。
“笑笑嘛。”他眼里满是宠溺,弹了一下舌。
“爹爹。”小公子往余渊怀中躲去,怕生的他满眼怯意。
隐孤云尴尬地笑了笑,“小公子真是可爱。”
“祭儿不常见人,失礼了。”十几岁的孩子已经是个大孩子了,可在余渊眼里,宝贝儿子就是个小孩子,他抱了余祭坐在自己膝上。
“小孩子嘛,都这样。”
余渊注意到了他手里的剑,“你这把剑倒是不错,逍遥。”
隐孤云低头看了一眼,恐怕是自己手里的这把剑吓到了这个小公子,于是搁在了身后的桌子上,“一把普通的剑而已,‘逍遥’二字,主要是我很喜欢自由自在,潇潇洒洒的日子。”
“我也喜欢。”余渊似乎很欣喜,又问了一句:“不知公子如今何处安身?”
“呃?”隐孤云没反应过来。
余渊认真地说道:“我想聘公子做祭儿的师父,不知公子可否屈就。”
隐孤云刚下山,正愁没地方去呢,加上这个小家伙这么可爱,隐孤云顿时喜上眉梢,“隐逸之幸。”
“唔……哇——”怀中的余祭又不是听不懂余渊的话,张口大哭起来,“祭儿不要,祭儿不要。”他撒泼似的叫喊着,死活不从。
“呃?”余渊尴尬地哄着,“祭儿乖,你这个师父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