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抚他脸颊,哄他:“乖,试一试,你若是真不会,便想其他方法。”
风策腰被他掐得紧,没帮他解决想离开是不能了,于是百般不情愿蹲下身。
温别撩开衣摆,一把弯刀露出,虽极为吓人,但好在干净得很,应当鲜少被碰过。
温别抚着他脑袋:“当成糖。”
菁锋回了府坐在府门前石阶上等风策回来,等了许久没见风策回来,于是揪了石阶缝隙里倔强钻出的青草,郁闷地叼在嘴里。
没多久,见不经常出府的菁诀从外头回来,于是立马站起身,问他:“菁诀,你刚从哪儿回来的?”
菁诀敷衍回一句:“西市”
随后走进府。
菁锋便跟在后头,方才风策便是从西市跟温别走的,于是高兴问他:“你可有见到尊上?他和温别在一起,有没有么么危险?”
菁诀看向他,问:“尊上又和温别在一起?”
菁锋想起风策见到温别后的神情,对菁诀说:“鱼芜跟我说尊上和温别成亲只是权宜之计,我看着就不像那回事。”
“尊上做么么自然有他的原由,”菁诀虽是如此说,但却也生了极大的怀疑,随后又问菁锋:“这两日都不见鱼芜,他去了何处?”
菁锋摇了摇头:“我哪儿能知道,尊上常有事都不告诉我们。”
淡雅的香味就算是最隐秘的地方依然有,但总归是隐秘之处,香味要浓郁一些,风策凑得近,闻得真切。
随后,他硬着头皮,先探出舌尖尝了味道,温别说是当做糖果,但弯刀并不甜,但也只是稍微有些咸腥,并不难接受。
随后,风策便张口把润如剥壳鸡蛋的弯刀顶端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