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中是湿的热的。被湿热紧紧包裹的一瞬,满足感便爬遍四肢百骸。

风策没吃过鸡蛋也看过鸡跑,利齿收起,将其浅浅吞着,仿佛怕被噎住。

随后,把上下整得湿漉漉的,到最后甚至有些上瘾。

忽然巷口传来脚步声,二人顿时心一提。

温别立即换了个位置,将风策挡在身前,背对着那巷口。

走至巷口脚步忽然停下。

风策正将糖果浅浅吃进一半,生怕被发觉而丢了糖果,顿时不敢有动作。

温别却忽然把他头一按,糖果便直劈入他喉咙。

泪水被呛出眼眶,但睁眼,发觉糖果还留了一截在外头。

喉咙被卡住了,难受得风策反射性收缩干呕。

温别阖眼忍耐。

巷口的人是个年迈的老奶奶,正住着拐杖路过,她看巷子站着一位白衣翩翩的公子,背着身杵在哪儿一动不动,叹口气,提醒道:“年轻人,早些回家吧。”

温别按着他脑袋,把糖果又抵入几分。

风策紧紧抓着他衣摆,膝盖已经跪在地上,想推开,但脑袋被他按着动弹不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的睫毛已经要贴上温别的湿润的乌黑毛发了。

此时,他闻见的不是淡雅的雏菊香,而是一股淡淡的腥味檀味,充斥鼻腔,将他熏得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