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脚步声终于慢慢离去,温别却没有松开风策,将糖果死死抵在他喉咙深处。

随后,温别情绪极其不稳,开始肆虐起来。

嘴角被磨得通红后,风策才尝到了浓蜜的糖液。

温别将还算坚硬的弯刀取出,立马捏起风策下颌命令道:“吞下去。”

风策喉咙火辣辣地疼,本想低头把口腔内味道腥得人头昏脑涨的糖液吐去,却是被温别捏着下巴抬起头,不仅不让他吐去还要他把这东西给吞下去,顿时恼的很,欲挣开他手,就见着他眼猩红看着他,捏着他下巴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风策妥协,喉结一滚动,把他赠予的糖液吞咽下。

温别低头,俯下身子,将他嘴角漏出的糖液用舌尖卷起,重新送入他嘴中。

风策最终一人逃离出巷,回到府中。

菁锋依旧坐在府门外的石阶上等他,见他来了,便立马吐了嘴里青草,乐颠颠迎上去。

发觉风策神色不大对,菁锋笑也跟着一僵,收了起来,跟在风策后头走了几步,心疑发生了么么。

菁锋随即关切问道:“尊上,温别没对你怎么样吧?”

喉咙已是火辣辣的疼,风策一想发出声音喉咙便如刀锯开一般,只艰难回他两个字:“无事。”

声音嘶哑,菁锋一听便觉得不对劲,立马追问:“尊上,你声音这是怎么了?记得方才还是好好的。”

菁锋不说还好,一说风策就觉方才之事被人发觉,顿时耳根通红,尴尬地握拳抵了抵唇,快走两步,随后摆手示意他退下。

然一路快步东院,偏偏在房门前,菁诀忽然出现,随后,就又被菁诀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