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邪火,衔春玉此时也无用。
风策下意识往温别怀里蹭,汲取他身上的些许寒意。
温别轻轻抚抚他背,问他:“感觉如何?”
风策回道:“热,难受。”
说罢,伸手去握腰间的衔春玉试图降温缓解,温别却先一步拿回衔春玉。
风策不明所以,抬眼看他,并坐起了身,燥怒朝他伸手:“衔春玉给我。”
温别回他:“一个时辰后还你。”
风策这才知晓温别是要故意折磨他,不由皱起眉不理睬他,靠到床脚去了。
那草莓味的糖是催-情药,而放长玉石的地方也涂了药,风策此时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但又仿佛有许多蚂蚁在身上钻爬,又痒又热。
风策看着温别坐起身,将他捞进了怀里。
“帮我。”风策忍不住往他身上爬,坐在他腿间,并将自身衣物全部褪下。
他伸手去触碰温别,被温别抓住手腕。
“我以后不敢了,不敢私自拿出来,”风策喘出热气,难受得双目赤红看着他,浑身也发烫,对他恳求,“给我。”
温别面色依旧冷然不动容,问他:“知错了?”
风策立即回:“知道错了。”
“那便好好忍耐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