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抓他衣领,脑袋凑上去吻他唇。

温别别过头,躲过。

风策神色黯下,靠在一旁开始自-亵,他低着头一只手将兀起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圈着高挺上下。

涂药的地方反应更甚,但风策已经腾不出手。

风策停了一只手,将手滚入涂药的地方。

如饮鸩止渴,风策难受得更甚,他爬到床脚把藏起的玉拿出,狠狠塞到了涂药地方,握着一端拼命往里头撞。

他面色通红,跪趴着,哭着喘息。

风策觉着此时丢脸丢到家了,他就算被十几个人围殴都没有哼一声,现在眼泪却如开闸的水一般涌出。

最后只能看向温别,动作未止,目光里充满恳求。

温别也终于心软,抱他入怀,给他喂了解药。

风策渐渐才觉着烧热退下,然身体疲乏至极,靠温别怀里渐渐睡过去。

温别吻着他,小心抱紧他。

风策也再不敢私自将玉取出了,他看见温别,想到他那冷漠神色,甚至还有些惧意。

鱼芜和菁诀也已经查到是冷竹所为,找到风策时,风策正坐在院子里躺椅上面晒太阳,边喝着鸡汤,意图补一下身体。

看到鱼芜和菁锋,风策把鸡汤一口喝完,碗放在一旁,躺下。

他得趁清净多享受生活。

“说吧。”风策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