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换个地方吗?”荒弭问得很怂包,齐沓摇头。僵持几十秒后,荒弭决定豁出去了,脚步慢慢靠近,脚尖碰着脚尖,就在他准备亲的时候,发现齐沓居然,笑了?
荒弭后退,咬牙切齿:“齐沓!”
齐沓得逞的笑,手中的药袋也跟着抖动,荒弭瞪着他。手臂揽过他的脖子把人往前带,笑说:“走吧,他们应该等得不耐烦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荒弭冷气压散发。
沈会看着齐沓拎一个急救箱,朝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齐沓,想得真周全。”
罗刹的重点却落在荒弭黑沉的脸上:“荒弭,你不会是秤出什么毛病了吧?”沈会收起拇指,发现荒弭表情没了刚才的喜悦。
荒弭冷声道:“非常健康。”齐沓眼睛都在笑。
孟简赶紧止住两位好奇宝宝的发问,说:“我们该走了。”
三人这才赶往车站,车辆启动不久就到郊外,颠簸程度简直是把人往黄泉路送。即使系好安全带,大家还是紧紧攥住一旁的椅手。
沈会不停地惊嚷,坐在车门旁的大妈笑说,“你们是城里来的吧?乡下的路就是这样,多坐几次就习惯了。”
不同于大妈的出口成章,罗刹一句话音不知抖了多少次,“烩猪肉……你……丫的,能不能别……这么怂?”然后又一颠簸,整个人被往上送,落回原位那一刻整个人魂都没了。
大妈笑说,“你们把它想象成荡秋千就不怕了。”
沈会和罗刹已经听不进去了,孟简旁边坐着一位淡定的女生,自己是男子汉,也不好惊嚷,攥着扶手的指节已经泛白。荒弭和齐沓也差不多,只不过两人之间的双手紧扣在一起。
“弱……鬼,扶我一下。”车辆停在村口,沈会抓着扶手踏下去那一瞬,腿软得不像话。
罗刹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互相搀扶着坐在路旁草地上。
司机师傅好心地帮他们取出行李,几人道谢后,司机笑问:“你们是来支教的吧?”五人点头,“这一带不像城里,你们自己小心点。”看着五人,欲言又止,摇着头,坐上驾驶座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