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一刷好,齐沓就盯着荒弭,忍耐着问:“我可以吻你了吗?”
荒弭突然微咧嘴角,捧着他的脸就是双唇紧贴,然后不停啄吻。齐沓抓住他的手腕,关闭所有灯,顺带把门锁上,朝隔壁走去。从一楼到二楼,喘息声混着心跳声,反锁上房间门就是抵着亲。
黑暗里谁也看不见谁,却能准确找到跳动的心,柔软的唇。
实际上荒弭的房间还没来得及整理,而齐沓一开始就没想让荒弭一个人睡,以至于荒弭切菜他才下去。
齐沓没有急不可耐,唇舌只是一遍一遍温柔地勾缠。即使是把人扑在身下,他也只是手指摩挲侧脸,嘴唇啄吻过后又勾缠。
窗外的风呼呼地拍打,齐沓轻声对怀里的人说,“即使以后我变成了大爷,也会在你旁边摇蒲扇。”
清晨熊出没的闹铃把两人吵醒,齐沓啄了一下荒弭的唇,笑说:“起床。”
荒弭走到洗漱台才发现,原来齐沓也准备了双份,拽下对方衣领亲了一下,“早。”
早完之后,齐沓收到指导老师的短信,毕竟在梧村,手机流量发出的消息一直在转圈圈,只能回到原始的打电话,发短信。
两人到校长家院子的时候,沈会三人坐在有些年代的柳树前,黑眼圈极重,看来寒假没少当夜猫子。齐沓和荒弭拉过参差不齐的木椅,和其余人围坐在大圆石桌旁。
指导老师让队长清点了一下人数,都齐了,校长说:“欢迎大家来到梧村,同时也非常感谢大家能够委屈自己来到这么一个山旮旯。”
校长的妻子抬着一个大盘端出汤圆,还是过年才有的食物:“大家都别客气,也没什么早点,希望别嫌弃。”
学生们有些措手不及,指导老师是见过世面的,“别跟这群孩子客气,他们能来就说明不娇气,把他们当野孩子对待就好。”
林芝笑着说:“大婶,我们不是来吃苦的,我们是来追求别样幸福,您怎么对村里孩子就怎么对待我们。”
沈会自从去查南看迎新晚会后,心中的女神就从吴落旁边的周时变成了林芝,连忙附和,“大婶,校长,我们真的就是野孩子,下得了泥田,上得了树。”
大婶乐呵着连说那就好,然后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