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效果在李欣邮身上比苏年还明显,还间接导致说服成功。
苏年也不是不能吃,只是觉得白萝卜一口咬下去都是汁,家里都是清水炖像嚼水一样。但这次他一尝,混有调料和排骨味的汁水刚好把刚刚连吃几块排骨的油腻中和掉,还能再来几块排骨。
“苏年以后可不能挑食了啊,荒弭哥哥以前也挑食,后来被打屁股才改正过来。苏年比荒弭哥哥还幸运,所以要珍惜美食知道吗?”苏年点头。
齐沓胡说八道一出,刚嚼出汁水的荒弭被呛了一嗓子,齐沓笑嘻嘻地帮他捋背。
一顿饭就这么开心吃完,两个小孩嚷着要跟齐沓一起去后院喂鸡鸭才午休。
虽说是齐沓住处的后院和家禽,可位置却是在荒弭房间的后面,只是隔了一堵砖墙。
荒弭每天凌晨四五点醒来还得拜后院家禽的鸣叫,几天一过还练就了闹钟不响不起床的深厚功力。
荒弭喂了门口的鸡后也跟着去看到底是何方神仙有那么好的嗓子。
“苏年哥哥救命,哈哈哈哈,这头鸭要啄我。”刚走进后院,李欣邮就碰上呈防御状态的胖鸭,笑着回抱住苏年。
齐沓知道胖鸭不过是对陌生人有所警惕,吓唬吓唬不会真啄,拿着玉米颗粒和白米糊跨进去。
有两个食盆,一个在墙边,是给两只胖鸭的,一个在院子中间,是倒白米糊给鸡崽的。
齐沓每靠近一步都得小心再小心,怕误踩到围绕在脚边的小鸡崽,母鸡妈妈还不停咯咯叫,赶走想用凶猛的表情吓走一旁的两只胖鸭。
这几天齐沓得出一个经验,那就是得先倒白米糊给鸡崽。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鸡女士照样率领鸡宝宝鸠占鹊巢。
齐沓才刚到玉米粒到胖鸭的食盆,鸡女士和鸡崽就已经站在食盆里面围吃,胖鸭在食盆外面试探性地伸长脖子,被鸡女士抬头警告后只能再找空隙。
体型分明大了两倍的胖鸭终究还是输给了自私的母爱。
“鸡妈妈好过分,都不让胖鸭先生吃饭。”李欣邮不满地说,“要不我们把鸡妈妈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