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了看,再问,“第一次吧?”
“嗯。”齐沓直率。
“先坐那等一下。”老板指着沙发说,然后去取药物,不久回来。齐沓全程当垫子,托着荒弭的手,方便老板上药。
“嘶。”老板轻碰已为淤伤处,荒弭吃痛。
老板开始边上药边训斥,“年轻人肝火旺盛这我能理解,可是第一次就得掌握好分寸,伤身体了最坏的就是会影响终身。”然后抬眼瞥向齐沓,“你看他都被伤成什么样了,手废掉都是有可能的。”
齐沓一头雾水,老板一个劲儿地怎么像在教训自己。
老板看着红透的手指,训诫还没结束,“第一次就得温柔对待,哪有这么粗鲁的?这会给这小朋友造成心理阴影的。”
“啊?”两人终于从云里雾里理解老板什么意思,老板也被两人反应吓了一跳,难道自己猜错了?
齐沓看着荒弭耳廓有些现红,努力组织语言,“阿姨,那个,荒弭的手是被一个劫匪捏伤的。”劫匪这个词,荒弭十分认可,跟着把头点。
误会的阿姨强行挽留颜面,“作为同伴,你怎么好意思好端端的,也不制止吗?”齐沓被堵得哑口无言。
“阿姨,如果他不及时赶到,我的手可能已经废了。”荒弭右手背摩挲几下齐沓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