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世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一派天真无邪。
顾岑元果断伸手挠向他的肋侧。
“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我,”,陆世被他挠的眼泪水都笑出来了,躲闪着认怂道:“我错了哈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哈太子哈哈哈饶命哈哈哈!!!”
眼瞧陆侯爷就要接不上气,顾太子这才网开一面饶了这个惯会犯上的磨人精。
陆世擦去眼角的泪花,接过顾岑元的话头,“所以你还没说你们为什么会栽这棵桃树?”
“这不是你在岔开……”说到一半看见陆世泪光闪闪的眼睛,他吞了话头,认命解释,“云启的身体不好,长的也和旁人……不太一样,父皇和母后不敢让他出门,他每天只能待在景阳宫内。”
“和旁人不太一样?”陆世对萧冼心上人有些好奇。
“云启白发蓝眼,也不能直视日光,那会儿宫里的人都说他是国之不详,是上天降罪于大翚的证据。”
陆世不信鬼魂之说,闻言义愤填膺,“怎么能这样,他那会儿刚出生怎么去祸害。”
“你别气,”顾岑元无奈的摸着他的头发顺毛,“后来云启长大了事情就好多了,但平日里也只有我去找他玩,且太医说一天不能超过半个时辰,不然不利于养病。”
“半个时辰?!”陆世不敢置信的重复。
“是的。”顾岑元很确定的点头,“你可以想象这对当时的我们的多么残忍。”
陆世感同身受的重重点头,他小时候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八个时辰是睁着眼,在望江城大街小巷山头河道称霸,好不快意。
“所以有一天我带着他偷偷跑了出去。”
“跑到了这吗?”
“聪明,奖励陆侯爷香吻一个。”说完不管陆世的反应,吧唧一口重重亲在他的右颊,“那会儿他看见句桃之夭夭就想看看桃花是什么模样,我当时分不清楚桃花和榴花,就带着来了涂林园,后来发现不是,就自己栽了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