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冼大声喊回去,看着陆世笑的幸灾乐祸,瞪了他一眼,“怎么几日不见,好好的说病就病了,那个小太医说是思虑过重,你思虑什么把自己思虑进去了?”
萧冼连珠带炮,陆世听的头胀,但没表现出来,调笑道,“我思虑你啊,想着某个人见色忘义,千金难求一面。”
“我若是见色忘义,这会儿就该守在云启床边,随便打发个人给你问个好!”萧冼没好气道。
“云启?”陆世笑的蔫坏儿,颇有顾岑元的味儿,“叫的这般亲热?”
“一直都这么叫的……”萧冼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打岔道,“说你呢,别扯,到底怎么回事儿?”
陆世敛了笑意,他脸色苍白,表情一收,更显整个人憔悴。
萧冼心里一揪,望江城的陆少侠什么时候有过这么郁结的表情,“阿世,究竟发生了何事?”
“娴娴,”陆世扯动嘴角,故意用这个称呼想惹萧冼跳脚,见萧冼没反应,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坦白道,“奕王府的事儿……你知道了吧?”
萧冼点头,“江家就没一个好人。”
萧冼不相信一个小厮够胆敢诬陷当朝侯爷。
“不是江家。”陆世坐起,萧冼上前扶着,在他背后塞了一个软枕。
陆世面色平静,继续道,“是陛下。”
萧冼惊愕失声,脱口,“什么?!”
“昨夜进宫御前对证,文太师露了马脚,陛下却没追究,推了个替死鬼出来。”
“……顾岑元知道吗?”萧冼沉默半晌,问道。
陆世闭了闭眼,“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