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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是他不知道花楼好好的回了生杀谷为什么要救,其二就是他回这一趟新厦不知被多少人跪了,总觉得这些人跪他和跪死物没什么区别。

会不会夭寿,这是个问题。

沈陵渊将人扶起,重新安置在座位,这才问道,“你说要我去救花楼?”

提到花楼,橙衣点点头,一双美目瞬间蓄上了泪水,她用帕子在眼角抹了两把,“姐姐被抓走之前让我先到金弋阁避难,可谁知那金巧嘴见我势单力薄,就逼我做他的小妾,还说只要我答应了他,就想办法救出姐姐,若是不答应就买通刑部的人治我姐姐死罪。”

沈陵渊目光一寒,“欺人太甚。”

自打两年前那老板在沈陵渊耳边说父亲坏话时他就恨不得能宰了这人,这回听着橙衣的说法更是对金巧嘴深恶痛绝。

“公子不必为我惋惜。”橙衣勉强笑了笑,“虽然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但金巧嘴吃穿用度从没差过我的,最主要的是姐姐真的被他救了出来。”

沈陵渊听到这话顿时哽住了,眼神都变的微妙。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公子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橙衣感受到了沈陵渊不太对劲的目光,侧过头问道。

沈陵渊面色凝重:“橙衣,你怎么确认是金巧嘴救了你姐姐?”

橙衣四下望了望,谨慎地凑近沈陵渊耳边小声道:“公子可记得两年前曾有一重犯在京郊凉雾城被劫?”

沈陵渊苦着一张脸,不得不点头。

可惜,橙衣这个姿势看不见沈陵渊的表情,“那便是金巧嘴做的,他救出了姐姐之后一直将她藏在郊外的庄子里,这两年来我们一直都有书信来往。”

橙衣说着从自己随身口袋里掏出两封信件:“公子请看,这是两个月前姐姐寄于我的书信。”

待沈陵渊打开书信后橙衣又接着道,“这些字迹我确认是姐姐所写,平日里我们都是半月互通书信,可这一个月来姐姐再没寄给我任何信件,我去问金巧嘴,他对我的态度也是愈来愈恶劣。正好这时候您派人送了信给我,我才猜测是不是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