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才当天回到家,姑且还是费心捉摸了一下房光霁到底什么意思。
说自己是圣母?
可他自认为并不是好欺负的家伙。
想来想去想不通,花才把旧得打了补丁的被子往脸上一盖,算了不想了,关灯睡觉。
然而鬼知道为什么,花才对这个评价能记这么久。
甚至到了,现在这个关头,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房光霁都惊呆了,他捂着嘴,像做错事一般偷偷摸摸问:“我还说过这话!?”
态度倒不像是“我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而更像是“我居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花才看他这表情就来火,房光霁在这方面的游刃有余总是令人火大。
总之,花才说:“既然你也认同我是圣母,那你就应该预见得到我不会插手不管。”
花才说这话时特别不耐烦,好像是在和房光霁讲解小学五年级就应该会做的数学题一样。
房光霁笑了,说:“你管不了,你连朱穆朗的事,都要来求我。”
这倒是说中了,花才沉默了一下。
半天后,房光霁觉得自己是不是说话太难听了,准备修个万里长城给花才当台阶下,正在酝酿组织语言,花才忽然抬头,一脸莫名其妙地,语出惊人导:“你知道你今天晚上提朱穆朗提了多少次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问,毫不逊色于当年房光霁鬼使神差的“圣母事件”。
房光霁也是被问住了,突然愣在那。
然后听花才冷冷地说:“吃醋就直说,拐弯抹角地刺激我干什么。你就是应该替我做事,因为你还欠我钱。你还欠我东西呢,我让你做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