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应该想不到,他本以为的“温润君子”,在见不到他的几天后,便开始自我问责:为何不在当时就就地把他办了?
即便花千树嘴上说着男人也无所谓,但“挑食”的他对男人很难产生兴趣,在与大哥花千墨承诺过不主动对女性出手,他的狩猎范围明显缩小了。难得有能让他产生兴趣的男性,还主动献身,却被他推开了——现在的他一想到要和他有相同躯体的男性“坦诚相对”他便感到浑身难受,这么一来,似乎就变得非那人不可了。
然而,现下有比那更重要的事。
“别说你所说是我想的那意思。”花千树揉了揉眉头。
“就是那意思。”花千宇正要给自己倒杯茶,想起壶中是酒,于是招手,向店小二要了壶乌龙茶。
“别说那人是四皇子。”
花千宇故作惊讶:“树哥神了,确实是四皇子殿下。”
花千树对着花千宇惺惺作态的笑脸沉默了会,道:“看来你下定了做男宠的决心。”
“谁说和四皇子一起就要当男宠?”
“不然你还指望这陛下笑着给你们赐门亲事?或者未来天子笑着看他的重臣和他兄弟恩爱?又或者大宁臣民笑着看丞相和皇帝调情?”
花千宇补充:“或者树哥笑着看爹抡起法杖断了我的腿。”
花千树点了点头,又一杯酒下肚:“看来,你也清楚。”
“可我就是喜欢他,何况两情相悦,非让我放弃——树哥知道千宇的性子,千宇不会依。”
两情相悦?
花千树可不会为小弟的这段恋情暂时的顺利感到喜悦,只叹为何四皇子也陪着他胡闹——花千树脑海中浮现出四皇子的身形模样,忽然间也就不难怪自家小弟为何受吸引。
“既然你问男子间的做法……你们进行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