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一时兴起,面对男性,可存在被对方脱去衣服的模样吓退的可能。
“千宇不如树哥脸皮厚。”
此时店小二走来,放下茶壶。
花千宇推开面前装过酒的瓷杯,拿起倒扣在盘上的新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道:“树哥回话便是了。”说完把茶喝下 ,觉得不错,又倒了一杯喝。
花千树可没想老老实实地回答他也没经验,只说出了自以为知的内容:“与男女合欢差不多。”似是而非。
谈及自己想听的部分,花千宇来了劲:“男女之间又该怎么做?”
花千树不知何时抽出袖中扇子,推开折扇,扇面挡住准备靠近的花千宇,也藏住有些心虚的自己,问:“你看的那些杂书上没说吗?”
“有看到些,但上头说得不多。”
他虽然对市井小传有些许兴趣,然而所阅书籍大多不是自家所有,就是从大学堂、藏书阁等正正经经的地方借阅,这些书籍极少提及男欢女爱。况且连女性身体结构都不知的花千宇怎么可能看懂那些含糊的秽语?
见花千宇一无所知,花千树顿时理直气壮了起来,他收起扇子,语重心长地拍拍花千宇的肩:“让树哥给你送上一本春画,里边你想学的姿势必然不少。”
“姿势?”
花千树眯起眼,笑笑:“知识。”语落,他又忽然正经了起来:“如若你不想伤害四殿下,就不该在这时乱来。”
“为何?还要看天时地利?”
花千宇越来越怀疑花千树在忽悠他。
“他身体还未成熟,受不住。”
虽然还不清楚如何“受不住”,但听闻此番话,花千宇顿时红了脸,好一会才压住嘴角带着羞意的笑,问:“那何时才算……熟了?”
瞧面前少年怀春的模样,花千树的心情很是奇妙,然更多的是好笑,这点也能从他的表情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