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墨笑得温柔,单手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轻轻捏了他软乎乎的脸,回道:“嗯,是状元了,真厉害。”
“嘿嘿,”花映雪攀上花千墨的肩,圈起花千墨的脖子,“那我能出去玩吗?我要骑真的马!”
“马要等你再大些才能坐,但爹爹能带你出去玩。”
“嘿,映雪最喜欢爹爹了。”
“嗯,爹爹也是——娘呢,不是最喜欢了?”
花映雪松开环着挺起胸膛,理直气壮道:“爹爹在,映雪说最喜欢爹爹,娘亲在,映雪说最喜欢娘亲。”
“都在呢?”
“都是最最最喜欢!”
花千墨服气,又捏了下他的小脸,称赞:“聪明。”
……
花千树醒来时,脑袋像一桶浆糊般又昏又沉。他坐起来,膝盖无意碰着了个热乎的人,他斜眼看去,见身旁侧躺着个秀气的少年。少年和他盖着同一张被子,裸着肩,撑着脸看他,显然在等他睡醒。
花千树低头观察自己的穿着,随后伸手进被窝,往下摸索,这才晓得自己果然什么都没穿。他不慌不忙,闭眼回想昨夜之事,想起自己见过这位少年,少年是王府内的人。昨夜主要的工作就是为花千树倒酒,但怎么倒到床上来的,他毫无印象。
“既然什么都没做,你是来为我暖床的吗?”花千树说着,掀开被子,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