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未经人事的童子,是否发生什么,单靠身体残余的感觉也能确认。
少年坐了起来,回道:“公子原谅,小奴只是受王爷吩咐,并非有意要毁你清白。”少年笑着,从表情上看不出歉意。
“清白?”花千树觉得好笑,“我也不是大家闺秀,和男人躺一块就少块肉了?”他利落地穿好衣服,抚顺了头上还不算乱的发,朝门走去时,又道:“帮我转告王爷,往后,在下不会来了。”
他的酒量不至于差到连自己是否要醉倒都不能判断,毫无疑问的是安清枫在酒里动了手脚——即使没有实质性的损失,信任被辜负的滋味也不让人爽快。
他正要开门,身后的少年忽然跟了上来,衣服都不及穿便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正觉得莫名其妙,与门外的诸葛行云对视的刹那,他忽然懂了——
“现在呢?公子也觉得无所谓吗?”少年把脸贴在花千树的后背,低声细语。
花千树望着冷着脸的诸葛行云,眉心不由抽搐了两下,他勾起嘴角,故作轻松:“早啊,小云儿。”
“到此为止。”诸葛行云对花千树道。
什么意思?花千树本以为诸葛行云的话是越过他说给他身后的少年听,然诸葛行云又道:“你和我之间,到此为止吧。”不给他回话的机会,诸葛行云转身远离。
“喂!你不会……”
头也不回,诸葛行云行之匆匆。
像是定好的出场顺序一般,在诸葛行云退场不久,不知自哪处走出的安清枫出声:“不是说只是朋友吗?看样子他不认为你只是朋友。”声音传入花千树耳中,引去了花千树的视线。
花千树不语,安清枫接着道:“生气了?明明是你欺骗我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