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在。”察觉到怯怯的动作,男人对着他的语气温柔极了,仔细听声音中还夹杂着愧疚、自责,或许还有什么别的情绪,可林微屿没有觉察出。
顾煊的怀抱很温暖,他依旧不安地挣扎一下。
痒意泛起,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心尖轻轻划过。
他只觉得难受,却抓不住这一感觉。
当他被轻轻放躺在汽车后座时,身下冰凉的皮质座椅激得他轻抖,幅度不大,可还是被顾煊看到了,低声吩咐道:“空调开高点。”
“是。”前排传来声音。
林微屿这才发现,驾驶位居然有司机,也注意到顾煊把外套给了自己后,仅剩的西装都在往下滴水,在地面上现出几个深色的印子。
另一边车门被打开,顾煊把托起他的头一些,坐在他身边,后脑的触感是紧实的大腿肌肉,不是软绵绵的。
顾煊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别担心,马上就到家,医生已经过去了。”
轻轻一下皮肤相触,林微屿心尖的那点痒仿佛有了实体,此时他的力气已经不多了,但还是硬撑着起来,往离顾煊最远的那侧移动,大半个后背几乎贴着车门。
冰凉的车门似乎能舒缓一些体内的热意,在贪慕这触感的时候他又矛盾地觉得冷。
更难的是,身上披着的衣服慢慢滑落,露出被撕裂的布料,以及王岭留下的泛红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暧昧不堪。
顾煊截住衣服落下的趋势,他闭了闭眼,手指轻碰那微微鼓起的红印,艰难挤出几个字:“他竟然敢”
方才远离顾煊的理智不知飞到了何处,只剩下潜意识驱使他按住顾煊的手,嘴里说着 :“离我远点。”
像极了欲拒还迎。
林微屿的面色已经称得上酡红,顾煊的触碰反而生出让他些念头,攥紧了顾煊的手指摩挲着他的指腹,喃喃道:“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