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您,衣服一路都湿着,现在温度低,容易寒气入体。”
“我送送医生。”顾煊没有回应,轻轻拉扯下被林微屿握住的手,两人交握的手在空中晃了下。
“不要!”这次林微屿语气很坚定,手也抓着他丝毫不放松。
后来顾煊小声问医生什么,说了很长一句话,语速也快,林微屿只听见好像有“缓解”、“可以吗”,这两个词。
医生顿了一下,回答很清晰:“最好帮他一下。”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顾煊,我难受。”埋在被子里的声音显得和棉花一样柔软。
顾煊把他带到浴室,热水淋在身上,更热,林微屿凭本能想逃。
耳边是顾煊的诱哄:“乖,医生说热水才能让药效发散出来。”
“难受”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像是裹了蜜糖,格外甜腻,林微屿腿发软,站不稳,身体弓成一只熟透的虾,身上也带着粉色,看起来不健康极了。
热流涌到下身,逐渐生出生理反应,林微屿难受得扬起脖颈,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顾煊眼前。
林微屿秀气的喉结滚动,体内似困着一只野兽,贴着顾煊磨蹭,脸上逐渐现出哀求,纤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往下探去,动作不太熟练。
顾煊自控地扶着他的肩头,一边给他浇热水,一边迟疑道:“要不,我帮帮你?”
这句话像一个密码,闸门打开,滔天的洪水顿时倾泻出来,林微屿用唇寻找到顾煊的,微凉和火热贴在一起。
“那就把我交给你,我的全部。”他嗓音带着被欲望侵蚀的沙哑。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渐歇。怀中人脸上的绯红淡下去,被抱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