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听过她们的歌声明明整层楼不该有人的时候,有人在唱歌是的,她们在唱,在唱”
温予迟问:“你胆子小,所以不敢出门看是不是真的有鬼?”
万北这次又不开口了,而是转头小心翼翼地望了眼走廊尽头,看到没人在,才回过来说:“嗯两位警官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这里两年前就被诅咒了,你们你们离得越远越好。”
晏钧反应迅速:“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警察?”
万北一怔,眼珠像失了魂似的轱辘直转,片刻后才答:“我、我听吴婆说的”
“你和吴婆很熟?”晏钧追问。
“不!不算熟的,”万北的声音又低下来,“她偶尔会来找我说话而已。”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晏钧问,“你怕吴婆?怕她什么?”
话音刚落,晏钧的手就被温予迟按住。温予迟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激进。晏钧叹口气,还是按照温予迟示意的,没有再问下去。
“所以,我们刚才不就相当于什么也没问到么?”晏钧往楼下走着,问身后跟着的人。
温予迟轻声笑道:“谁说我们什么都没问到了?至少我们知道了这房子里面两年前发生过一些很不好的事。”
不然万北也不会说这里被诅咒。
晏钧的关注点却不在“诅咒”二字上,他慢下了脚步,问:“为什么不让我继续问下去?你是担心他情绪失控?我觉得他精神还是比较正常的,上次那个陈德豪是罕见个案,这次的这个万北是没什么精神疾病的吧。”他认为刚才那是一个很好的问询机会,所以现在仍然不解温予迟为何不抓住机会一口气把问题问完。
“如果房子闹鬼和这房子以前发生的事有关联,那么后山抛尸的案子很有可能和刚才万北提到的诅咒有关。”温予迟分析着,故作高冷地打趣道,“晏队,破了那么多案子,你不是深谙人心吗,怎么连这点道理都想不通?”
晏钧闻言愣了一瞬,也开玩笑似的说:“我哪有温二公子您善于读人心呢?”
楼道里响起两个人交织在一块儿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