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我开口道:“你叫人打牌我管不了,只有一个要求,晚上最多10点结束,我还要上学。”
我跟继父,很久没有说过话,老妈不在家,不过就几句吃饭了、出去了之类的话。
“好。”继父闷声道。
得到答复,我也没有吭气,大不了以后10点在上床,who怕who。
然而,我想简单了。
第二天我放学
回来,刚好撞见老妈进小卖部拿烟,丢下一句饭在锅里自己去盛,小跑着往红砖房走。
我在他们卧室换家居服,透过玻璃听到后面嬉笑声和麻将声混为一谈,我走到厨房,掀开锅盖见是麻食。
自摸,红砖房传来一男的笑声。
我厌烦的盛好饭进客厅,真够可以。
吃罢饭看了会书,后面房间的说话声根本不能静下心,我合上书本,去外面找个没人的地儿抽了两根烟。
一个个明天都不上班么,如果说自动麻将桌是臭鸡蛋,那这帮人,必是闻腥而来的苍蝇。
还是绿头苍蝇。
我低落的回到家,打开电脑玩游戏。
晚上11点,这帮人说笑着离开,老妈他们去洗手间拿拖把笤帚,我关掉电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
晓宸,快睡觉吧,你看都几点了?
我淡淡的说:“我是想睡,可能睡么。”我站起身去洗漱,不理老妈的解释。
往后几日,随着气温回升,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这帮赌友,每晚必来我家打牌,周末更为夸张,红砖房从早上8点到晚上12点,一天三场不带停歇。
而继父,如掉入蜜罐的老鼠,乐此不彼。
周末两天,继父场场不落下,而老妈不是端茶送水,就是香烟饮料。俩人像是找到人生方向,津津有味。
一次周末晚上,我趴在电脑前呼呼大睡,老妈碰我胳膊。
晓宸醒了,去到床上睡觉。
我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一股无名之火窜到天灵盖。“当初是怎么说的?约好最多玩到晚上10点,你们自己看看,哪天准点过,每次上厕所要跟着外人排队,洗个澡必须等那帮人走了才行,有个这麻将机,我书也读不进去,成天睡觉这么晚,让不让人活了。”
老妈在旁边安抚,我如着魔一般,说这家我不住了,我要回仁厚庄。
继父走过来看着我,我毫不示弱的盯着他,手下则握成拳头状。
“晓宸。”继父沙哑的说道:“现在天热晚上也睡不着,多打两小时我觉得行。这样,以后除了周五周六,其他日子,保证晚上10点前结束。”
老妈在一旁和稀泥,说好了,你爸也跟你保证,以后你看书在卧室把门关上看。
我松开拳头,吐出一口浊气,无可奈何的说:“不要影响我正常生活,你们爱咋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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