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昶！纣！是不是你？！你告诉我！！！”沈一莳坐了起来，看着叶昶纣的眼里似要迸出火焰，一字一字的从齿间咬出来，仿佛要把叶昶纣生生撕裂成齑粉。

叶昶纣根本不敢面对沈一莳，更不敢回答。

他怕看到沈一莳眼里的恨意，怕他憎恶他。

苏时越本来在看戏，可看到沈一莳深不见底的幽深眼眸，其中燃烧的怒焰似乎把他的玩味都烧光，只剩下了心疼。

心疼？

怎么可能？

我怎么会心疼他？

不过是个小东西，就是经历非人的折磨，又与我何干？

他那么安慰自己，企图说服自己，告诉他自己不必在意，可心里没理由的烦闷。

“叶昶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那么对我？！”

“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说啊！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让你厌恶我至此，那我遭受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