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啊！！！说啊！！！”

沈一莳撕心裂肺的呐喊，声音怆然绝戚，肝肠寸断，天地动容。

听着沈一莳声声控诉，叶昶纣的心脏骤然疼痛欲裂，肺腑血肉仿佛扎进无数钢针，痛到窒息，呼吸一次，痛意就深一分。

他的身形该晃了晃，只觉得天崩地。

他知道，经此今天一事，他和沈一莳再无可能。

此时此刻，害怕的真相被发现，他失去了挚爱，失去了一生所爱。

他的眼眶逐渐发热，干涸的眼湖注满泪水，那泪水决了堤。

他知道他自己自作自受，没资格哭，可眼泪控制不住。

“对不起。”

沈一莳脸色苍白，死死咬住唇角，良久，她笑了出来，悲凉又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去tm的对不起！！”沈一莳眼神一凌，“对不起有用吗？！”他狠盯着叶昶纣，恨意已然溢出眼眶，“你一句对不起，能抹除掉你曾经做过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