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憩的时候,莫修染也曾询问刑落,是否为这个院子起个名字,当时,他们两个正站在二层楼阁窗前。
刑落道,“楼外人鬼影交憧,楼上染落垂帘重,春梦了无痕。”还未及刑落说出到底叫什么名字,莫修染便伸手捂住了刑落的嘴,温热的手心擦过他的唇,刑落便控制不住抱起他扑到榻上,至死方休了。
当时刑落还在取笑莫修染,“你怎么听得懂情诗却不懂情事呢?”
“可以嘛。”花钟言的声音将刑落的思绪拉了回来,颤了颤,道,“你们两个来真的?啊,对了,修染哥哥呢?他回来后我可一直都没见到他呢,你把他藏哪了?”
“楼上休息呢,等他醒了,自会下来看你。”刑落有些不满,原来自己不止是莫修染用过的东西不想让别人用,最主要的是莫修染,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了!
“啧啧,好吧好吧,我可不愿意打扰你们,就是倦衣哥哥非让我来找你们,确保你们没事,哎,他还是死活不愿意来四阙,还不是什么都让我给他跑腿?”
“啊,对了,麻烦转告他我们很好,我,近日会回去的。”刑落有丝愧疚,言倦衣和向生都是不去四阙的,以往跑腿四阙的事是他来负责的,加上上次无端消失的八天和这次蓄谋消失的十几天,确实有些任性了。
“那我走了。”花钟言也没打算多待,站起身来就要出门,刑落拦住她,“稍等。”
刑落自二楼取下一只醉梦蝶,递给花钟言,“喏,还是上次送你的那只,我一直给你留着。”
花钟言一如上一次一般,开心的跳起来,接过了醉梦蝶,“太好了,我还说怎么不见了,我以为自己搞丢了呢。哈哈,它怎么又回你手里啦。”
“嗯,它先是跑到花子溪手里,之后又到了一个魔物手里,总之呢,它最后又回到我手里了。”刑落随意解释着。
“又是花子溪!”花钟言愤恨的跺脚。
“花钟言,你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刑落盯着花钟言,问道,“你是怎么从黑衣人手里逃出来的?你没有见到花子溪吗?”她为何像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啊?我,什么黑衣人啊?”果然不出所料,花钟言怔楞的看着他,眨着双眼。
“你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有三个黑衣人,他们还刺伤了我的腿?”即使是彼岸花汁,若是服下也只是随机忘记一些事情,难道还有什么法术可以让她忘记那时发生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