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伸手拿起桌上的杯子端起看了一眼才喝了一口,这家酒吧的老板他们都认识,叫周寒,认识了很多年。他,周寒,还有舒羽安三个人认识了很久。
一般说晚上出来,没说具体位置的话多半就是在这了。
阚泽和舒羽安虽然认识了周寒很多年,可是其实并不知道他家在哪,似乎除了他叫周寒之外知道的就不多了。
第一次见到周寒的时候是阚泽和舒羽安在大学的时候来到了这家酒吧,时间还早,酒吧里还没有多少客人,两人本想着坐坐就回去。
两人就坐在了吧台边,吧台里边站着一人,穿着黑色衬衣,寸头,带着黑框眼镜,很瘦,脸型很骨感。周身气质看起来很奇怪,阚泽看了很久,总感觉哪里不对。后来成为朋友后,有一天周寒突然摘了眼镜,阚泽终于知道是哪不对了,大概就是这幅眼镜。
阚泽和舒羽安当年坐在吧台旁边后点了两杯酒,见证了调酒师出神入化的技术,两人也不是没见过别的调酒师调酒,可真没见过那样的。你感觉他像是在表演杂技,民间艺人加了花花绿绿的酒的感觉。
起初刚认识周寒时觉得这人话特少,后来认识久了,这人话还是少,可明显的对他们和别有所不同。
阚泽喝了两杯酒后还没见着周寒出现,半靠在沙发椅上瞅了一眼舒羽安,见这人还盯着台上的歌手,把酒杯放玻璃桌上,起身走到吧台边,敲了敲玻璃,“周寒呢?”开口问调酒师小许到。
“周哥说是一会到,让你俩要是累了就上楼等他去。”小许边擦手里的玻璃杯边看了眼阚泽回话。
阚泽听完没多说,回到了舒羽安的旁边。
周寒这人吧,不爱外出,平时大多时候都是舒羽安和阚泽来酒找他。酒吧的生活过分规律,晚上上班,白头睡觉,阚泽他们白天吃饭都很少叫周寒,除非是下午一些的活动。
柯牧旬在书房看了一会书,过了九点多的时候发现肚子有些饿了,下楼看了一眼,乔孜和柯父还没有回来。现在的很多商业晚会乔孜和柯父都是能推就推,多半上都是让阚泽和柯牧旬过去,意思也很明显,柯家以后的事业都是要交给这两个孩子。
如今他们俩参加的多数都是一些亲朋好友的,和几十年的合作伙伴兼好友的聚餐了。司机也跟着两人,柯牧旬倒是不担心。
打开冰箱发现还有一点阿姨包好饺子,柯牧旬把饺子端出来。皱着眉头盯着看了一会,最后还是认命般的把盘子放下,上楼去叫阚泽。
边敲门边叫人,结果好几下之后还没有人回应,柯牧旬想不会是睡了吧,还早啊。伸手扭了扭门把手,没什么意外的打开了门,结果里面却没有人。柯牧旬愣住了。
以前,阚泽在外面自己住是,柯牧旬有时候会过去,有些时候会提前打电话,大多时候不会。但不管什么时候过去,阚泽都会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