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中的人,也都是求来保平安的吗?”曾弋玩着腕上红绳问阿黛。
阿黛想了想道:“也不是,据说还有一种是求姻缘的,系上姻缘红绳,日日虔诚许愿,便能与心仪之人白头偕老。”
“哦,”曾弋漫不经心地应了声,“那不该是一对儿?”
阿黛愣了下。“是吗?是吧……”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收住了口。曾弋却抓住她擦头发的手,转头看着她:“阿黛,你见过殷幸吗?”
阿黛奇怪道:“殷幸?啊,殷太常家的公子吗?在沥日堂中见过一次,就是你连夜让青桐叫我过来那次,王后召我去,他也在。”
曾弋含笑看着她,直看得她心底发毛。“你觉得殷幸怎么样?”
“怎么样?”阿黛反应过来,“啊,殿下,难道你……”
“你什么?你想什么呢?”
“殿下啊,虽然我老是骂青桐,但那是为了让他干得更好,不用换的!你换了他,他可就……可就完啦!他他他……他其实还是有挺多优点的,比如说你看,他跑得很快,他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曾弋哭笑不得地看着她。
阿黛见曾弋没吭声,又道:“再说了,殷太常家就这么一个儿子,让人家来给你做侍卫也不大合适吧?”
“阿黛,”曾弋擦了擦鼻尖,问道:“青桐的红绳,跟我的一样吗?”
“一样,一样!那当然一样!”阿黛急道,“哎呀……不是,你的当然比他的贵!我就那么点银珠……求这两根红绳都用完了。”
“那还说不是买的?”
“神庙里的东西怎么能叫‘买’呢?”阿黛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