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满哥。他轻轻念出来。
尾羽散了红光,化作一柄长剑,剑身暗红,泛着火焰般的光。
“小江,”七翁道,“大满走之前给了我这片尾羽,说是要送给你,想不到竟是一柄宝剑,你还没有佩剑吧?正好,这就是你的剑了。”
周沂宁一脸茫然地扫视了一圈,只觉得手中剑剑柄滚烫似火,剑身如羽毛般轻,又如过往般重。
“傻孩子,”申婆婆走近他,“怎么哭了?”
曾弋终于知道,李大满永远也不可能涅槃了。她突地握住左手腕上的红绳,绳末火珀发出一阵阵灼人烫意。
风岐,不管怎么样,请你一定一定要等我。
黑甲声忽然去而复返,像是追着什么而来,众人又在屏住呼吸,却听得院墙外一阵衣袂飘飞,有女子哼声道:“求我也无用,我为何要去冒这个险?”
“你杀孽过重,若如此正好洗清罪孽,清白做人……”和尚的声音不难分辨,正是了嗔。
“清白做人……哈哈哈,你与我同入红尘吗?若如此,我就去。”这便是将离了。
“我……”了嗔收了话音,似是不愿多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