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们大家尚未可知。”
拓跋容澈面上风轻云淡。
越是这样,拓跋迟瑞便愈加气愤。
从小他就看不惯拓跋容澈这副模样。
他冷哼一声,不愿意再同他多说什么。
沈荷回到了别院之后那些侍女便都离开了。
虽说她不是那么娇气,但是回到宁远侯府之后很多事情都是有人照料着来的。
如今只剩下她自己,还有些不太适应。
她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一瓶金疮药,不过她自己看着伤口,估摸着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大碍,便扯了一件衣服,随意的撕下布条包扎了一下。
刚要褪去衣物,只见拓跋容澈推门走了进来。
沈荷连忙躲在了帷幕之后,语气有些责怪:“你怎么都不敲敲门的?”
拓跋容澈却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他也是有些着急罢了,毕竟在这里,除了他没有人会管沈荷。
“我的地盘,我为何要敲门?“
但是他仍然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仅仅把金疮药放在了桌子上。
沈荷穿好了衣物,拿起了桌子上的金疮药看向他,只说了一句:“谢了。“
拓跋一氏的关系紧张沈荷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这种世家,哪有什么真情实感,多的不过是勾心斗加罢了。
可是没有发现两个人的关系竟然紧张到了如此地步。
“拓跋家族本就是如此,牵一发动全身罢了。“拓跋容澈似乎看出了沈荷心中所想。
拓跋一氏在西宛这么多年,从来都只是西宛王室的附属,但是近些年来,拓跋氏的崛起,让朝堂的势力渐渐转移到了拓跋一氏。
而且这一世的国王,也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傀儡而已。
说拓跋户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但其实本就是昏君当道,不值一提,所以众人也没有特别反对。
拓跋一氏关系本就复杂,拓跋户总共有三个妻子,其中一个是西宛国大户人家的女儿,所以当年也是拓跋户明媒正娶娶进家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