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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船舱四层,平日里鲜有人至的一间休息室。
“伤怎么样了?”
看着沙发上面目狰狞满头大汗帮忙缝合伤口的黄生,以及相比对下黄生才更像是个伤者的赵以归,焦关城又隔空抛了一卷纱布过去,随意问道。
“我喜欢这伤。”赵以归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这伤正好切在腹部,十分完美的一刀,既深刻又不至于完全开肠破肚,十字划痕让内部有东西可以迫不及待地破土而出。这道伤受得十分完美,绝对完美,完美得……就如那个人身上的伤口一样。”
他这样说着,仰起头变变态态地深吸了一口残存在空气中的血腥气。因为那个行刑官手上有两把刷子,他的武器特殊所以恢复药剂没什么作用,此时只能采用最原始最初的办法进行治疗。黄生满头大汗手却稳稳地拈着针线缝合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目前根本就没情况打麻药,一片血肉模糊与密密麻麻的针脚让黄生这个看的人都感到不适,只有赵以归仍面色沉醉着,竟像是在品尝享受着这份万般痛楚。
他这样说着,仰起头变变态态地深吸了一口残存在空气中的血腥气。因为那个行刑官手上有两把刷子,他的武器特殊所以恢复药剂没什么作用,此时只能采用最原始最初的办法进行治疗。黄生满头大汗手却稳稳地拈着针线缝合在他腹部的伤口上,目前根本就没情况打麻药,一片血肉模糊与密密麻麻的针脚让黄生这个看的人都感到不适,只有赵以归仍面色沉醉着,竟像是在品尝享受着这份万般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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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生来就在船上的人
他话音落下的三秒钟内,休息室的大门被敲响了。
焦关城与老梁对视一眼,前者拍了拍衣摆上的褶皱起身开门,在看到门外那张熟悉面庞时笑了两声。“呦,我还当是谁呢,快进来坐啊,只有你一个人吗?”
秋玹孤身一人站在门外打了个招呼,闻言也不多推辞就这样跟着焦关城一脚踏进了他人的休息室中。一进门她被空气中挥散不去的血腥气熏得皱了皱脸,抬眼看见赵以归敞着血肉模糊的胸腹坐在沙发上朝她笑得开心。
“呦,这是真受伤了?”她好像是刚刚才知道那样惊讶道,一边跟着挨着瑞依坐到了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冷面的少女朝她翻了个白眼,起身自己重新搬了把椅子。
“小伤,咳咳咳,不碍事。”说着赵以归又是一阵咳嗽,让拈着针线的黄生下手也不是不下手也不是。最终匆匆完成了最后的缝线,又将焦关城甩过来的纱布一层层绕在伤口上缠好。
他们不说话,秋玹便也貌似饶有兴致地看着黄生替他缝合伤口,一直看到手稳的黄生都有些不自在。胖胖的手指异常灵活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好像若有所思又顾及着什么才强忍着不说出口地看着秋玹。
“这么现在有空过来?”赵以归眼里满是笑意,注视着她开口。秋玹假笑着将左腿叠于右腿之上,才开口道:“我听说,你们刚刚做了个分数任务,好像也是因为这个而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