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大人,谁死谁生,现在还很难说,你能亲自光临,我还真没有想到,辛苦了!”我笑着对宫滇说。
宫滇听出我语气的不对,也一下子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人呢,不是说有两个被控制吗?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抽出右手,抓住椅子面上的枪,结果了宫滇后面的一个跟班,还有一个在楼下,听到上面有枪声,就冲了上来,刚跑上楼梯,就看到倒在地上已经死去的同伴,预感事情不妙,撒腿就回转身跑,滚落到楼梯后,没命地消失在夜色中。
我们并没有去追那个逃跑的人,让他去向乌鸦通风报信吧。
宫滇的后脑勺,早已被施络用枪顶住,他举起双手,我走过去,把他腰间的枪夺过,让他坐到我原先的那把椅子上。
宫滇看了看一起坐在边上的两个手下,眼里好像很奇怪,他们不绑不捆,为何如此乖乖地坐着不动,难道被我们降服了?
其中奥妙,只有那两个人的屁股最懂。
施络动作利索地用绳子把宫滇在椅子上绑了个结实,又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前几天是他派人追杀,差点死于非命,还连累了妹妹,这一巴掌,是该出出恶气。
宫滇没想到他会落入到我们之手,眼里有些不服,但现在他只有孤身一人,早已再无还手之力,心里七上八落地,只想知道我们会如何处置他。
此地,已不宜久留,我和施络打算马上离开,因为那个人逃出后,马上会引来更多的支援,或者枪声已经惊动了警方和附近居民,必须在天亮之前撤出这里,把宫滇带走,找到合适的地方再进行进一步审问。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根针管,针管里,有三分之二的透明液体,那是一种麻醉剂,长效而安全,注射后,像宫滇这样的成年人,可以维持二十个小时以上的稳定深度麻醉时间。
宫滇以为是毒针,恐慌地向后仰身,我告诉他,现在还不会让他死,他还有价值,这是一支麻醉剂,他会在合适的时间醒过来。
在注射前,我让施络给捆着的宫滇照了相,又给他套上黑色的头套,然后在他的右胳膊上,缓缓把针内的液体推入。
不到半分钟,就看到宫滇的眼皮沉重得张不开,头一歪,进入麻醉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