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画并未答话,略点了下头。就继续沿着回廊往正殿去了。
她一行确实人多,除了前面引路的小厮,后面光伺候的丫鬟也有四人。每个都神色规矩的很,行头也不似别人。
司恩旁边的丫鬟见状,酸了一句:“姑娘你看看人家,咱们棋院好歹也是齐名的,怎么就没有人家的排场。”
司恩不理她,只说:“我自去正殿,你现在跑趟药廊,问问他们今天要了多少。”
“啊。”那丫鬟不解,“这一应事务不都早安排妥当了,怎还要问。”
“让你去你就去。”司恩开口:“仔细点说话,如果问你说问来做什么。就说今年雨水太丰,药草一直在烂根,怕后面没有这许多了。”
丫鬟应声,自行去了。
司恩又站了一会儿,看了看檐外的大雨,忽然想起了什么。
当年似乎也是下过雨的,只不过是在后半夜。肉雯=日更7一零舞八;吧_舞:9零
那雨下到了清晨,没能浇灭那些狂徒偷袭牡丹书院的火把,倒是藏住了姑娘的哭声,洗去了满地的鲜血。
司恩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这才回过头,往正殿去了。
外面的雨还在下。
旬二守在客栈里,只有她一个人。
那些北地里来的人走了,余沙跟着出了门,晚些时候,窈娘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