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垂碧躺在地上,吐出口血沫来,说:“是又如何?”
他这态度实在算得上是挑衅了,余望陵竟然也不在意,毕竟眼前时间比什么都要紧。
他开口:“闲言少叙,余少淼许给你什么?无论什么我金盏阁都可以双倍奉上,我现在要关澜的下落。”
花垂碧听了这话,像是听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就着蜷缩在地上的姿势就放肆地笑了起来,笑的极其刺耳又嚣张。
余望陵现在精神不好,原本是一点这样的声音都听不进去的,却生生忍了。
等花垂碧终于笑够了,笑累了。这才又大笑着说:“余阁主!若我是要你们余家人的性命,你们也双手奉上?若是真的,你此刻就自刎在我面前,我保证对那关家世子的下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这话不但是有恶意,更是挑衅,项飞白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绕是有余望陵耳提面命,也没忍住脾气,直接上去踹了一脚。
余望陵静静地看着,制止了项飞白继续动手的打算。
他从榻上起来,站起来,又走到花垂碧面前蹲下。
余望陵一手抓着花垂碧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看自己,盯着他的眼睛说:“紫河车的饿死鬼,想来不是刑罚那一套东西能轻易动摇的。如今也确实没有时间在从你嘴里慢慢撬答案了。”
花垂碧被这么一拽,还犹想再啐一口到他脸上。被余望陵眼疾手快地先一步掐住了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