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几乎压碎了余沙一半的人生。
如果不是因为他姓余,如果不是他因为杀了那么多人而引起了金盏阁的注意。
他可能早就死在暗巷的巷道里,那么痛苦,受尽了委屈,根本等不到再过十年才姗姗来迟的自己。
余沙倒是平静。事到如今,再说起这些往事,都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再艰难,他毕竟都活过来了。甚至,他还拉扯大了旬二。比起这世上的许多许多人,已经算是非常幸运了。
余沙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把最后的,他在瀑布顶上脱口而出的,关于陆画和李骐华的事也一并交代了。
他想说,关澜却不想听了。群'七衣"零'五:捌:捌"五、九+零·追雯:。
他轻轻扬开余沙的手,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余沙一度被他抱得莫名其妙。多少有点害臊,只觉得关澜可能在可怜他。
可是关澜抱到最后,却在余沙耳边,轻轻的开口了。
“我都明白了。”他说。
“是我害你进的紫河车。”
两句话,一句比一句说的让余沙不明白,后一句说完,余沙才觉得自己的血也因为这句话慢慢冷下来。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不用瞒我。”关澜说,“你避开不说,但是我猜也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