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殊的脸色更是青白交加,突然觉得很丢脸,连忙扯了扯谢君楼的袖子:“不要再惹事了,快走。”
她想把谢君楼给拽走,可谢君楼脚下就像是被钉子钉住了一样,她怎么都拉不动他。
谢君楼眸光阴历地盯着那个说他是受的男人,潇洒地一甩衣袖,蛮横泼辣地骂道:“瞎了你的狗眼,老子是攻!”
燕明殊:“……”
刚走来的追风:“……”
三个男子:“……”
“真是不长眼,老子身强力壮,怎么看都像是攻!”谢君楼骂骂咧咧了几句,才舍得牵着燕明殊离开。
转身的时候,燕明殊眼角余光,分明看到那三个男子,脸色青红交加,死死地憋着笑意,差点没把脸给憋坏了。
燕明殊觉得很是丢脸,真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她活了十几年,还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谢君楼还在愤愤不平地嘀咕:“真是没眼力劲,我才是攻。”
“你闭嘴!”
燕明殊气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刚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就被谢君楼一把抓了回去,把她往旁边一个小摊子上拖去。
那个小摊子专买簪花,还有各种女儿家的东西。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眼看来了生意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脸上堆满了笑容招呼他们:“两位公子是要买簪子吗?是买给夫人戴的?”
“对,给我娘子买的。”
谢君楼邪魅飞扬地丢出来一句,将身后的燕明殊拽了出来,嬉皮笑脸地问她:“娘子,你瞧瞧,哪个好看呀?”
“……”
那老板娘拿着簪子的手,都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住了,怎么看怎么尴尬。
但好歹是个生意人,老板娘若无其事地笑道:“两位公子尽情看,我这里的簪花,都是我亲手做的,绝对是洛阳城最第一无二的。”
燕明殊头疼不已,被谢君楼那句娘子给雷住了,要是她是女儿装扮,娘子就娘子吧,如今她一副男装,他怎么好意思开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