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王爷不好了!”一直在外面守着的浮生突然冲进来:“一大群人往这边来了,看架势……好像是陛下的兵马!”
卫明泽立刻起身,拿了笠帽给容池临戴上,浮生立刻打开后窗:“肯定是那挨千刀的店小二叫官兵去了,就不该信他!”
“说那些有什么用,快走。”卫明泽把容池临背好,一脚踩在窗框上一跃而下。
风雪交加,地上的积雪厚的能没过脚踝,三人不敢走路,只能跑到客栈旁边的林子里,在树上穿行。
“陛下,”浩浩荡荡的大军奔驰而来,副位的将领齐木拍掉肩上的雪花:“那处的树似乎在动。”
“不是似乎。”威严凌冽的声音响起:“是一定。”
冷的似冬夜寒冰,高山冷泉。
骑在良驹上的皇微微抬头,露出月光下冷漠的几乎不近人情的面容,眉目如画,貌若天成,苍穹阔天皆于身后做衬,这哪里是个美人,这分明是万丈寒冰下生出的精魅。
单是看一眼就叫人恐惧,再美也叫人不敢观望。
齐木透过雪雾看向远方一抖一抖的树枝,越发觉得不平:“这容池临也忒不知好歹,竟然还敢勾引平康王,与之私奔。”
卫以珩猝然看向他,那人立刻闭口,顿觉失言:“臣知罪。”
“回去领二十大板。”卫以珩冷冷丢下一句,面色阴沉更甚,策马奔出。
若不是因为那贱人手里有奇虎牌,他怎可能亲
自追出,早就派刺客将其就地诛杀。
只是万万没想到,卫明泽竟敢带他出逃,怕是也为了奇虎牌,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漏出了狐狸尾巴。
“明哥哥,”声势浩大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容池临心急如焚,不知是被吓的还是病的身子抖个不停:“他是来抓我的,你别管我一定能跑的掉的!”
“不可能。”卫明泽健步如飞,踩过之地,树枝不过轻轻摇曳,积雪都只掉了些许。
他早就知道卫以珩迟早会追上他们,却没想到能这么快,不过第二日他们便逃无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