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不大的话,那可藏的地方就多了。
“如果很小的话,我觉得他最可能吞到肚子里。”容池临一本正经:“你应该叫人查查他牙齿上是不是绑着什么线,或者……”他诡异的红了脸,目光微微躲闪:“看看是不是塞到那啥里了……”
“噗咳咳咳咳。”卫以珩着实被他惊到了,无奈道:“池临……他好歹是个丞相,你觉得他可能干出这种毫无尊严的事吗?”
“那谁说得准,为了活命什么事干不出来。”容池临不以为然:“反正如果我是他我肯定要命不要脸。”
卫以珩中肯道:“那是自然,颜面这东西对你而言确实可有可无。”
“你怎么成天变了法儿的骂我!”容池临瞪他:“我今天可是九死一生,你不打算安慰一下也就罢了,这么损我是什么意思?”
“生气了?”
“你不需要去审讯吗?”容池临起身推他:“赶紧办正事去,明天人要是真被斩首了你什么都问不出来。”
“严其和金雾都在,用不到朕。”卫以珩道:“再说了你不是说要让朕把你绑在腰带上寸步不离吗?”
容池临撇嘴不和他顶嘴,一边去摸画本一边嘟囔:“那我祝那个家伙今晚彻夜不眠。”
呈容池临吉言,之也今晚果然没得消停,严其金雾都是宫里面数一数二的审讯狂,一个擅攻身,一个擅诛心,两相夹击实在让人吃不消。
审讯室中无比昏暗,只有桌子上一盏昏黄的烛灯散发着光亮,烛火摇曳,映的人面忽明忽暗,之也被套上囚服,身上的伤口数不胜数,就连脸上都被抽上了几道鞭痕,他颇为轻蔑的看了一眼严其,笑道:“你就这么一点能耐?”
严其在刑具前慢慢走过,平静的吸了一口潮湿浑浊的空气,幽幽道:“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挑一个吧。”
像是事不关己似的,之也掀起眼皮:“就你手底下那个,看着够锋利。”
“细弯钩。”严其拿起那个细长的钩子,放在烛火下细细端详了一番,火光之下散发着嗜血的光芒:“是个不错的东西。”
尖锐的钩子尖抵在之也的锁骨上方,严其指尖微微用力,鲜红的血液慢慢渗了出来,他嘴唇微动:“许久没遇到你这样的硬骨头了,没什么好礼相赠,我就为你打个洞好了。
钩子尖没入锁骨,严其转了一下调转方向,不疾不徐道:“我知道你想活着,但你若什么都不说的话,明日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