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被污蔑再加上被卫以珩这一怀疑顿时就有些生气:“就因为我管你要了个将军位子他们就说我别有用心,就说我歹毒!?有病吧他们!”
“我要是乐意的话皇后都是我的,谁稀罕一个小将军!”容池临骂道:“这群迂腐的老言官,一天天就知道长个嘴骂着个骂那个,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不气不气。”卫以珩强压笑意,皱着眉头道:“朕骂过他们了,以后谁再敢胡说八道朕就割了他的舌头。”
容池临气不打一出来,捉住他想摸自己脸的手,放到嘴边铆足了力气咬上一口:“还有你!能不能别天天搞得跟我红杏出墙似的,我知道我长的花容月貌人见……哇,好好吃啊!”
容池临眼睛发光,长公主的手艺真不是吹的,牛肉炖的又嫩又香,汁水充足入口即化,咬一口满嘴留香。
香的他都没心思计较卫以珩趁他说话的功夫往他嘴里怼吃的。
“可以吃吗?”容池临再度往嘴里塞了一块肥瘦相间的肉:“她不会下毒毒死我吗?”
“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卫以珩自己吃一块喂他一块:“你先吃着,朕手头还有事没办完,晚些时候再来陪你。”
“又出什么事了?”
“前阵子官员互揭老底,罢了几个官,须得尽快找合适的人选抵上去。”卫以珩手臂搭在桌子上:“而且牵扯出了两国邦交的问题,兹事体大。”
“那你快去吧。”
卫以珩点头,叫人拿来外衣披上出了门,张福满随行伺候着,悄声道:“陛下何不直接
告诉容公子是他父皇在宫中埋伏了细作妄图刺杀?”
“他都不记得了,没必要让他知道平白糟心。”
“虽然恒德皇帝待他不好,但毕竟拆散不开故国情怀,若真是打了仗公子夹在其中怕是会为难。”
卫以珩斜了他一眼,张福满立刻噤声,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
正巧,黄耳朵的小野猫远远的坐在墙根探头探脑的往屋子里望,卫以珩冷冰冰的看它一眼,突然抬步朝它走去。
刚走了几步,小野猫瞬间弓起背,凶神恶煞的看着他喵喵直叫,尖爪全都亮了出来,一步步开始后退。
卫以珩的杀气和压迫感是骨子里自带的,人都觉得可怕更何况是一只小奶猫,随着他慢慢靠近,小猫竟然开始发抖,卫以珩神色越发不悦,眼睁睁看着它夹着尾巴跑了。
本想着能驯服的话就抓回去给容池临做个伴,果真是不知好歹的畜生。
再好吃的东西吃多了都会腻,容池临吃了大半罐的肉,这会儿实在顶得慌,按耐不住又想出去走走,却又不知道该往哪走。
在宫里面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他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翻着话本,终于待的闹心,一把丢开书:“小果子你过来。”
“公子有何吩咐?”
容池临没头脑蹦出来一句:“你娘怎么样了?”
小果子一愣,这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怎么又突然提及,恭敬道:“托公子的福。奴才的娘已经康复了。”
“人上了年纪得时常陪着,”容池临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咱出宫探望一下咱娘去。”
“哎呦!”小果子扑通一声跪着地上:“公子您可饶了奴才吧,奴才的娘不过一粗鄙妇人,哪担得上您一句‘咱’啊!”
“世界上最伟大的就是做母亲的,有什么担不起。”见他跪了,容池临自己去给自己找衣服:“快点,趁着皇上在忙咱们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