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蓦地直起身:“他当真想要卫明泽死?”
张福满叹了口气不想多话,关上门离开了。
容池临越想越害怕,心中愈发不安,张福满没必要骗他,现在已经差不多过去一天,若真是打的皮开肉绽得不到救治人肯定就危险了。
他想也不想下了床拍打门窗:“来人,来人,我要见皇上!”
他趴在门上能听到门外有宫人走动的声音,步子不疾不徐,每一个人理他。
“开门!”容池临用力踹了门框一脚:“不开也行,来个人去叫皇上!”
“公子您别白费力气了。”小果子的声音传来,似乎很怕人听到:“陛下现在不在。”
“他去哪了?”
“奴才也不知道。”小果子压低声音:“陛下这次真的很生气,刚刚迁怒了一众巡防兵,奴才从没见过陛下这么可怕的样子,奴才求您您别再让陛下生气了。”
容池临头抵在门框上无声的罗这类,突然没头脑的蹦出一句:“你说他疼吗?”
小果子没听懂:“什么?”
容池临却道:“我也疼。”
良久,门外的人似乎走了,容池临掀开衣袍跪下,背脊挺的笔直,卫以珩深夜回来时一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长夜难明,屋中未燃半点烛火,窗外的月光照亮了他的侧脸。
自己放心不下漏夜前来,看到的竟然就是如此画面,卫以珩阴沉的冷笑:“你在做什么?”
“求你。”容池临不敢看他:“求你放过卫明泽,他不能死。”
“求朕?”卫以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大笑,越过他走进屋内:“朕记得清清楚楚,从失忆到现在你一次都没跪过朕。如今竟然为了情夫跪下求朕,容池临,当真是朕小看了你,竟不知你这般没骨气。”
“他是你弟弟。”
“朕杀的兄弟不够多吗?”卫以珩盯着他:“起来。”